《奸臣正道》丁宸窦湘_《奸臣正道》小说全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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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父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,教他一身武功和才华,还教他……所以师父对他恩重如山
师父说被一个自称“穿越者”的人用所谓巴雷特断了胳膊,所以你要为我报仇!穿越者是西邑国朝中的人,丁宸你要入朝为官,查出穿越者,将他碎尸万段
师父,请在邑都等着我
穿越者,不管你为何物,你多强大,伤我师父,你必用命来偿还

奸臣正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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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恭奉岳父

第一章:

丁府内,偏房房顶上,丁宸不修边幅的躺在闲置的碎瓦上。双目微闭,惬意的沐浴着阳光,苍穹剑和狐容面具搁置一旁,折射出斑斓的光线。

丁守仁进入偏阁时,被光线打得正着。也就留意到屋顶上的儿子。

“臭小子,爬这么高干嘛?快下来,为父有事跟你商量。”丁守仁拉大嗓门道。

“丁守仁,你儿子还没有聋!”丁宸只顾悠闲,用手挡了挡阳光。

“你叫你老爹什么?气死我了,简直毫无礼仪辈分!”丁守仁没好气的怨道:“丁宸,你给我下来,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。”

说着,丁宸顺手带过面具和剑,一个起身,瞬间从房顶一跃而下,立在丁守仁面前,害得这个油腻的男人一慌。

见其从这几丈高屋顶一跃而下,平常人怕是要伤筋动骨。把丁守仁吓得半死。虽然说他平时对待丁宸是一幅埋汰、嫌弃得样子,但他也是最关心他的人,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。

“儿子,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丁守仁只知道其子,近年多不务正业,偶尔写写诗,哪知道,经过这几年与他玉狸真人修炼,已是武艺傍身。丁守仁只慌忙上去检查这儿子,道:“你小子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是不要命了么?”

“丁…..我没事,说吧,有什么事说?”丁宸见得父亲的关系,言辞自然规矩些。

同时丁宸动弹了两下,表示自己真的无事,丁守仁悬着的心才放下。

“咳咳,没事就好,丁宸,我觉得你还是把面具带上,虽然你是我儿子,实事求是的讲,你确实的容貌实在骇着为父了!”

“我……行。”丁宸一脸无奈的带上狐面具,本来还有点感动,却又被这没正形的老爹弄哭笑。“你老现在满意了吧?”

丁守仁前后左右打量了一番,道了一声:“嗯,不错,戴上这面具还蛮不错。”

“这下可以说事情了吗?”丁宸道。

“没多大事,就是婚事这期间面具千万不要摘下来。就怕你这容颜黑白无常都会被你吓着,就不要露出来恐你新媳妇。”

“这,还不是拜你所赐……”丁宸嘀咕道。

“还有,你窦伯父你还记得吗?十年前经常来府上,此次你便是要娶窦家的女儿……窦湘。……”丁守仁絮絮叨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丁宸说了一遍。

“你窦伯父可是一来就提到你,收拾一下,跟我去拜访一下!”

“行。”

“这就,答应了。”窦国惊道。这儿子,平时都喜欢跟着他反着干,最近确实有点反常。转念一想,怕是要结婚了,儿子也该成熟了。

结婚,丁宸却是握着这把天蓝嵌着猩红的苍穹剑,眼前浮现一个丰腴犹存的失臂女人,结婚,是啊师父说让他结婚,师父都都不介意,他还介意什么。

只是“结婚”这两个字在他那里显得毫无期待感,这只是师父交代的任务。

于是,丁宸只是面无表情的一声:“答应了。”

玉狸真人,对于丁宸而言,一次梦见,教他诗武,教他武功,甚至还教他……那个大他近十岁的女人,那个就像她名字一样的女人,妖媚放荡,却好像梦幻里每一寸肌肤都让丁宸流连忘返。

可能她除了是师父,还是他的……

丁守仁交代完,自是出了偏院,根本没有注意丁宸的心思。

丁宸顿时心情无比杂乱,狠狠呼了自己一巴掌,自言自语道:“她仅仅是师父,丁宸,你可不要多想了。”

……

茶余饭后,丁守仁令管家寻了窦府的位置,备了些礼品,坐上马车,与丁宸晃悠悠的去了窦府。

窦国闻言丁守仁携儿子同来,他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见一见那个写诗的少年,于是亲自候在大门前等了一炷香时间,终于见马车驶来。

丁家父子下车,一个翩翩飒爽的,身姿轻盈的少年紧随其左,单看身形,真是令人感叹——好一个美少年。窦国大量一番,只是让他失望和不解的是,丁宸为何狐具掩面,不见其颜。

窦国与丁守仁互相先是寒暄问好,随后丁守仁令下人赠了礼品,便随窦国进了府内,看茶、置坐。

“守仁兄,想必这便是令公子!为何……”窦国抬手示意丁宸脸上的狐容面具。

“啊…….这,是这样的,一言难尽啊,我儿,我儿……”

“怎么了,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?”窦国问道。

“不不不,没有的事,没有的事……是是….”这猝不及防的一问,丁守仁想要编一个谎言有些困难。

丁宸见其父显得不知所措。接着父亲的话,便声情并茂、从容不迫一顿胡说道:“窦伯父,是这样的,我天生俊美,随着年龄增加,容貌越发不可收拾,长相是越来越清秀,然而十五岁那天,却被修炼成精的邪祟女狐狸盯上了,害我每日都承受着痛苦折磨,本想着我受折磨就算了,后来府上也不得安宁,怪事频频发生,看了很过大夫也无济于事,后来我父亲没办法,请了一位真人除了邪祟,将邪祟化为此面具,并要求我长期佩戴,日夜不摘,否则可能还会引来祸端。伯父,你说荒诞不荒诞,反正我是不信。但带上面具府上确实安宁了,想来,为了我父亲和整个府上的安危,我就没有摘下过面具。是不是女狐狸作祟我也就不去追究了,只要父亲和府上的人无恙便好。”

“嗯嗯……对对对。”丁守仁却是机灵的附和道,一时脸上又露出儿子真像他说的受尽痛苦,自己无奈和感同身受的悲伤表情。“窦兄,我知道,你是读书人,不信这些,说这,自然有些荒诞,可…..我也没办法。”

“窦伯父,此次前来既然是诚意拜访您,那我也就不能失了礼节,我这就将面具退去……哪有什么女狐妖。”说着,丁宸却是假势的将手伸向面具。随即向其父抛了一个眼神。

丁守仁自然是心领神会。痛苦的表情更加剧烈的,说道:“宸儿,不可,为父不忍心再看到你再受到痛苦。”

一阵表演下去,窦国却是看得有些尴尬。“丁侄儿,你有诚意便行了,你父亲一片苦心,就不要难为你的父亲了。”

此时,丁宸表示无奈的放下双手。

丁守仁也把表情略收了收。

“守仁兄弟,没想到令公子经历过这么一段不如意的事情。恕我不知。”窦国道。

“窦国兄哪里的话,那日你说将小女许配我儿可否还当真。”丁守仁道。

“当真,肯定当真。”

“只是,窦伯父,那日我父没有说清楚我现在的状况,既然今日你也知晓侄子只能这般示人,若是后悔那日的婚姻之约,那就请收回成命,侄子是不会怪罪于您的。”丁宸道。

窦国轻轻抿了一口茶,思量道:“我丁侄儿就是这样看待你伯父的么,男人一言九鼎,况且伯父欣赏的是你的才华,对了,侄儿,那首诗可是你作,可有题名?”

“伯父是指?”

“漠水溪旁聊渭北,奈何此岸试回头。高岭深处是阴狱,须知人生到此休……每每读之,诗意无穷呀!”

“确实是我作,并没有题名,纯属滥笔胡作,若是伯父喜欢,侄儿忽然想到一个名适此诗。”丁宸道。

“请讲!”

“听父亲讲了您的一些经历,侄儿也表示惋惜,同时这首诗正符合侄儿想对您说的话,所以题名,《赠窦父——阴狱》如何。”

“阴狱,这正是此诗的诗眼所在,好名,好名……只是前面……”

“我知道伯父想说什么,听父亲说窦父之女,温文尔雅,窈窕贤淑,侄儿便钦慕,就算窦伯父不提婚姻的事,我也会提出,所以赠窦父,只是想您看到我的诚意,并侄儿求一个好女子的愿望。还愿请你将令嫒嫁于侄儿,我当万般疼爱她。”丁宸道。

“好,既然丁侄儿也有这个意思,小女也有这意愿,那婚姻的事就确定不变了。以后别叫伯父,叫窦父。”

“好的,窦父。”

几人谈笑了半日,见婚姻也是十足的事,丁父子方才起身离府。此时躲在屋外偷听了些话的萍儿,见丁宸出来,远远地打量了少年一番,虽然一幅狐容面具遮脸,但看着这翩翩身形,十分脱俗,加上才华傍身,看来丁宸真是个才华横溢的俊美男子无疑了。

只可惜他是个婢女,不然他还真想……

看来,小姐的郎君是个不凡的人!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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