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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:将军家的仵作娇娘

小说:古代言情

作者:温听

简介:病弱美人苏以寒vs肆意妄为沈将军
北镇抚司之女苏以寒,先天带病,是个病弱美人,苏大人将她做掌心宠,曾有顽劣公子语言调戏苏大人追了两条街砍的那小兔崽子惨叫连连。
几位表哥哥们均是拿她当瓷器护着,小心翼翼,但凡好吃的好玩的都紧着身娇体软的小表妹。
然而病弱美人美则美,嘴巴却毒。
沈域含笑调戏:“苏小姐,嘴硬之人最是心软。”
苏以寒微微一笑:“沈域,你想知道人死后多久尸体是软的吗?”
【探案,甜宠】

角色:苏以寒,苏靳

将军家的仵作娇娘

《将军家的仵作娇娘》第一章 选妃宴会免费阅读

舒适的布料在手上如松散沙子一般流走,沈域把手收回。

齐珏立身于沈域身边,不解问:“她何必这般执着要去宴会?”

苏以寒并不想参加什么选妃宴,今年是及笄之年,原本朝堂众人就因为她而对父亲颇有微词。

皇恩过多,便引来杀身之祸。

她若这次还不去,仗着皇恩肆意妄为,父亲饱受非议更多。

既然他们想看,那就给他们看看自己身子骨弱到了什么程度。

若是在宴会上有个三长两短,日后再没人敢说她是矫情,说父亲放肆。

轿子在宴前停下,一路慢悠悠的,选妃宴已然开始。

尚书千金正在跳舞,桃色的衣裙翩翩起舞。

圣上看的一阵入迷。

被苏以寒的咳嗽声给打断了。

众人纷纷看向她。

大部分的人都不知晓苏以寒的长相,圣上是知道的,他连忙道:

“忘忧不必多礼,坐下吧。”

他话音落下,众人面面相觑。

苏以寒唇色是胭脂都盖不住的苍白,手上拧着的帕子还有血迹,她身段纤瘦的过分,扶着慢慢坐下,又是一阵咳。

咳的人心都颤了。

美人,是绝色的美人。

圣上云离轻叹一声,若非苏以寒身子骨不好,他必然是要纳入宫里为妃的。

可惜了,可惜是病弱美人,纳进来也是伺候她的命,圆房就别想了,稍微折腾一点,她都能当场丧命。

众人一看她这模样,终是信了,她当真是经不起半点折腾。

苏以寒坐下后便抱着汤婆子一言不发,苏靳时不时的朝她看几眼,眼里的怜惜喷涌而出。

尚书千金的表演就此打断,长相是妖艳的貌美,她恶狠狠的瞪了眼苏以寒。

云离没选她,大概是有苏以寒在前做比较,周遭一切都黯淡失色了。

“下一位——”

尚书千金气呼呼的转身坐下。

算是记恨上苏以寒了。

终于轮到苏以寒,说是走个过场,也是需得表演的。

苏以寒在桃椿搀扶上站了起来,露出苦笑:

“陛下隆恩,臣女自小体弱,笔都提不起来,实在是羞愧难当……”

她低着头,眼里噙着泪水。

云离心疼又惋惜,他正要说句什么,太后出声打断:

“总也要表演一个的,否则苏小姐来这所为何事?”

一个朝臣之女,待遇比公主都要好,免了入宫选妃,这面都露了,不表演一番才艺是来赏戏的吗?

苏以寒早料到这个,那既然非要她来……

苏以寒在众人目光扫视不到的地方,勾起笑容。

她委屈的应声“是”

她轻声道:“提不起笔,也弹不动琴弦,那臣女便随便跳跳吧。”

桃椿松开她,苏以寒伴随着鼓乐,脸上带着坚毅的笑容,就走了两步,便吐了血。

血呈黑色,她眼前一黑,人瘫倒在地。

“传太医!快传太医!”

瞬间乱成一片,苏靳轻而易举的抱起轻飘飘的女儿,往太医院去。

太后脸上的震惊都没有落下来。

她原以为只是苏以寒装的,就算病了也不至于跳个舞都跳不动。

谁知道她还真是走两步路都能晕倒。

她脸色难看,这下可糟糕了,人是她逼着要跳舞的。

凭苏靳那宠女儿的劲,日后怕是……

太后压下心里的悔意,道:“去看看。”

这场选妃宴,终究是散了。

太医把脉,仍旧是那些词汇,不可颠簸,不可吹凉风,注重保暖,记得喝药……

苏以寒的晕倒没装,是真的,她小口小口的喝着苏靳亲自喂的药。

其实沈域那一岔也帮了她忙,若非轿子颠簸,她也不至于走两步直接吐血晕了。

忍了一路的难受,那一口血喷出来,估计宴会上的人都吓傻了。

苏以寒眼底划过恶趣味的笑意。

苏靳也吓傻了:“忘忧,是爹爹的错,爹爹应该替你说话的,我们回家,等我们忘忧舒服一点了立刻回家。”

“爹爹。”苏以寒轻声安抚他:“忘忧没事。”

这次的当众晕倒,也能让太后忌讳一阵,让朝堂之上对爹爹的微词减少了。

不亏。

太后和云离都送来了不少珍稀补品和珠宝首饰。

太后道:“既然身子骨弱成这样何必还要跳。”

太后久坐高位,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。

云离不会去反驳太后。

苏靳火冒三丈,明明就是她逼着忘忧跳的。

苏靳脾气火爆,一言不合就要怼人。

苏以寒怕了这爹爹了,拉住蠢蠢欲动的他,温声道:

“爹爹,太后娘娘说得对。”

反驳太后的话,当朝没几个人敢说。

如今的云昭国,可不是云离覆手天下的,大部分实权都在太后手里。

苏靳忍了下来,不敢大幅度动作,以免误伤娇柔的女儿。

太后对于听话的苏以寒十分满意。

苏以寒在宫里休息了一阵,才专门派人给她送回去。

回到院子里,苏以寒抱着汤婆子倚在软塌上,手里抱着一本医书。

她淡淡出声:“桃椿。”

桃椿更换好燃尽的熏香赶忙过来。

苏以寒提笔在纸上写了两行字,折叠好,拿给桃椿:

“拿去给那人。”

桃椿:“是。”

丑时三刻,宫中传来消息,太后身上染了痱子,要去行宫修养几日。

苏以寒缓缓睁开双眼,窗前风声掠过,她披上厚重的羊毛披衣,把自己裹得严实。

她打开窗子,感受迎面来的风。

她半句话不说,不一会儿,从一侧伸出一只手。

节骨分明的手里攥着一瓶药:

“赔礼。”

是沈域。

苏以寒没说话,沈域便把药放在了窗台上:“霜浓露重,苏小姐早些关窗歇息。”

他说完,顿了下就走了。

苏以寒拿起药,把窗户关上。

她打开盖子,闻了闻味道,是驱寒的药,各种珍稀药碾磨成粉的一小瓶,有市无价。

苏以寒收了。

她能理解沈域今日长街的做法,他是镇守边关的大将军,回归后发现,一个养在闺阁里的小姐居然这般架子,上街都要让百姓让开,比皇帝架子都大,他定然是厌烦的。

用命守下来的江山不是让这种娇娇女来享受的。

而沈域知道实情后也欲要道歉,且送了礼来。

苏以寒没有继续埋怨下去的理由。

她收了药,后半夜却没了睡觉的心思,干脆坐在炉火旁翻阅书籍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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